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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说得很轻巧。秦棠溪嗤笑。 是吗?前些时日我同皇帝说了德宗陛下。安太妃抿了一口清茶,对面的秦棠溪不高兴了,你同她说这些做什么? 我只是告诉她捷径罢了。 秦棠溪拿着果子的手顿了顿,闭上眼睛,道:您不在意名声吗? 溪字何解?安太妃骤然问道。 溪秦棠溪猛地睁开眼睛。 安太妃却提醒她:乾宗若真宠你,怎会用溪字呢?不过是让你为明帝卖命罢了,你自己心里清楚,当时那种情况,信国公对你尤为疼爱。他走了铤而走险的路子,用你安抚住信国公,若疼你就该帝位给你,若疼你,就不该摄政。 秦棠溪不过是乾宗心中一颗棋子罢了。 秦棠溪抿唇一笑,棋子罢了,何必想那么多,母亲,我与陛下之间很干净。她想成亲了。 你娶她?安太妃唇角多了些笑意,想起明姝乖巧的性子,颔首道:便也不错。 秦棠溪扶额:你就不劝劝吗? 安太妃将茶盏放下,捡起一干果,道:劝?我为何要劝? 秦棠溪: 您留下吧,孙家的事我会安排。 安太妃凝视红色的干果,想起孙家人势利的姿态就恶心,道:随你,你既然成亲就去办,可要我帮忙? 秦棠溪:您好像做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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