蚍蜉_3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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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几日,韩泽去见了余裘一面。

    “你说你要去见吕纪?!”余裘一脸震惊地看着韩泽。

    “你知不知道吕纪他就是个土匪头子?”

    韩泽云淡风轻地回了一句“知道”。

    “那万一谈不拢,这人直接动刀枪了可怎么办?”

    “不会,吕纪是生意人,犯不上杀我。”

    余裘见劝不动,只得拟了一道公文,“你是下死心准备做了?”

    韩泽接过,向余裘行了个礼,正色道:“是,往后行事还得多仰仗余大人。”

    余裘沉默了片刻,“我在蒲州多年无功绩,也是为了保身。但若是你真想干出事业来,我也不会多说什么。”

    韩泽又是一躬身,“下官无家属亲眷,只有一位老师,以后若我有不测,还望大人能替我保下先生。”

    “成参军是吧?”余裘笑着摆摆手,“你那老师是个明白人,你顾好你自己就是了。”说着指了指身后桌案上的洮砚。

    余裘为官多年,也不是什么善茬。只是蒲州人际复杂,远离京城,当地自有一套公序良俗,他也难以插手。

    但韩泽是头北地的狼,生死不论,比自己强多了,兴许还真能被他闯出一条路来。

    得了公文,韩泽就挑着日子上路了。

    到了阳坡城,就是商户往来之地,鱼龙混杂,做得也大多不是正经生意。韩泽早就易了行装,换了他之前灰扑扑的旧长衫,头发也随便扎了,胡子几日没刮,真有点行路多日的邋遢样。

    韩泽将几个漆黑的铜板往桌上一掷,“住店,先来半斤烧酒。”

    小二将铜板拿起来,在袖口蹭了蹭,鄙夷道:“地里捡来的钱吧。”

    韩泽混当没听见,自顾自就在堂下坐了。这阳坡城还真是破,说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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