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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的一个回南天午后,她自己跑去杨金荣开的宾馆里玩。宾馆没客人,前台的林阿姨不在。 米黄色地砖上覆盖一层潮湿的水汽,一大一小两串脚印指向休息间。休息间门没关紧,留了一条缝。 塑料凉鞋有点打滑,最后杨柏站在那条缝前,“爸爸”两个字猛烈震颤起来,笔画碎裂,落了一地。杨金容松弛的皮rou下垂,只有胯间丑陋不堪的肿瘤状的存在精神饱满。 十年后她有一个男朋友,当男朋友在酒店里脱下裤子时,杨柏又站回宾馆的门缝前。 在他脱下裤子前,明明一切都很好,只是爱抚的时候也很好,可她无法面对他双腿间的赘物,她的一辈子在门缝前定型了,她只能接受裂隙,永远潮湿着的裂隙。赵荔荔不懂她在和一些怎样的瞬间共处,她原谅赵荔荔了。 杨柏长舒出一口气,炮友的概念让她整个人放松下来。她们在生活过祖辈三代的老房子里,祖先的排位和香炉前肆意地zuoai,边接吻边抱着,用身体推开合了半扇的木门,躺回那张喜鹊登枝的架子床上。快感是确凿无疑存在的,只要快感就够了。想清这点后,环绕着她的潮湿浓雾爽快地散开。 赵荔荔带了玩具回来,她们忽视时间和体力,野兽一样追寻最本能的生理快感。杨柏忘记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了。她睁眼时看见杨瑞珠,自己的姑姑,赵荔荔的mama正站在床边,一下又一下推着赵荔荔。赵荔荔睡得太沉,怎么都推不行,只有赤身裸体、正和赵荔荔抱在一起的杨柏醒了。 她和杨瑞珠对视,大胆面对她像打量一只死蟑螂的眼神。 “你阿爸在外面等你。”杨瑞珠说。杨柏听见她说话时牙齿摩擦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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