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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头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傅品珍咬牙切齿地说,「这隻该死的泥鰍。」 钱雍曼原本想说,只要你能抓紧她,别让她溜了。现在看来,希望又落空了。 这时候,她只能轻拍傅品珍的肩膀安慰道,「别太难过了,我们一定能找到她的。大不了,下次藉口学姐大寿,她一定不敢不出现的。」 傅品珍转过身来,双眼依旧通红,「谁说我难过了?我是被气的。」 她走进去,随手拿起摆在梳妆檯上的吹风机摸了下,还是温的。 「这傢伙还是很注重自己的形象啊。即使要逃亡还不忘吹整头发。」傅品珍咬着牙的样子彷彿已经咬住姜成瑄的脖子般。 钱雍曼被这两人搞得哭笑不得。这到底是在玩哪样啊? 「你别……」钱雍曼将到了嘴边的难过二字吞了下去,「……生气了。你对她那么有办法,一定可以让她回心转意的。」 傅品珍调整了下呼吸,让胸口里的怒火平息了些。 「看样子……这次没办法拐她来倒追我了。」傅品珍苦笑地说。 「你去追她难道不行吗?」 傅品珍没有回答。 「你有把握追得回来的吧?」 傅品珍恢復了自信的笑容,「没把握也得试试才行。谁让我除了她,别人都看不上眼。」 钱雍曼想起了一件事,「她把你的画烧掉了。」 傅品珍睁大了眼睛,久久说不出话来,她不敢相信姜成瑄会做出这么决绝的事。过了一会儿之后才说,「那我现在很肯定,应该没希望了。」 「那还追不追?」 「追。当然要追。正好趁这机会让她见识一下,什么叫追求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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