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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让你去跑腿这个方法。你想不想试试其他方法?」 那和黄鼠狼拜年如出一辙的笑容,姜成瑄怎么看都觉得不能随便答应,她摇着头说,「不用了。谢谢。」 「试试看嘛。」傅品珍说着便解开姜成瑄胸口上的第一颗扣子。 姜成瑄剎那间满脸通红,抓着傅品珍的手,不让她再往下移动。「那个……我们好像还是朋友关係吧?」 「我不介意把你的衣服剥光了,以确认我们的关係。」傅品珍轻浮地说。 姜成瑄被惊得花容失色,紧拽着衣领,「这样太激烈了。有没有平和点的方式?」 「你真好。」傅品珍无预警地将全部的重量都交给姜成瑄,把脸埋在姜成瑄的胸口上,紧紧地抱住被压在身下的人。 每当她往退一步,姜成瑄便会往前一步。而当她往前一步时,姜成瑄也会适时地退后一步。就像默契绝佳的探戈舞者。傅品珍觉得自己这辈子说不定再也找不到像姜成瑄这样合拍的伴侣了。 「我们可以在一起一辈子吗?我可以依靠你一辈子吗?」傅品珍低声问。 姜成瑄的手停在傅品珍的背上,动弹不得。她从没想过三十岁以后的生活,换句话说,她以为像她这样的人,应该是活不过三十岁,便会因为生活太无趣而自我了结。 人生自古谁无死。这样豪气万丈的话,在姜成瑄的眼中看来,那句话指的是,每个人从一出生就是在等死。太早看穿结局的人,如果没去死,那他就只是在等待一个救赎。 谁是她的救赎呢?曾经以为的那个人,离她而去远走异乡。现在回想,当时的想法可能有些稚气,却让她明白了一件事,不能把自己的人生放到别人手上。但现在却有个人,想把她的人生交给自己。 「你的答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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