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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闻得要命。他不耐烦地把我推开,喊我的大名,他说,卓淳,你没长胆子?我们相差了四岁,年龄越小的时候力量差距就越大,他修长的手指掐得我脖子生疼,但我依然拼命地向他那边挤去。他的肤色很白,甚至清晰可见青色的血管,我好想,我好想咬一口卓橦,咬在他平直的锁骨上,咬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我费尽全力拉进和他的距离,热得眼前雾气朦胧。 闹铃响起,我满身大汗地醒来,恍惚中还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卓橦进来按掉了闹钟,我看着他被晨光染成金色的发梢,看着他白皙的脖颈,发着愣遗憾地想到,我没咬到他。卓橦离开了,我才恍然从梦中惊醒,却发现身下黏黏糊糊。 我十三岁那年第一次梦遗,梦遗对象是我的亲哥。 我算不上多敏感,但也能理解这样的事情荒唐至极。不知道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很巧的是从那天之后,卓橦入选了学校的数学竞赛队,时间被大量挤压,我和他接触的机会也变少了。 凌觉将掉色发白的黑书包递给我,他说:“你哥得补习到很晚,资料是额外发的,书包暂时不需要了,你把他的包带回去,他背那么多书回去太累了。” 我问他:“我哥晚上吃什么?” “这你就别cao心了,我给他买过了。”凌觉转身要走,又折回来对我说,“你小子最近乖点,你哥没那个精力管你,知不知道?” 他的语气让我非常烦躁,我说:“关你屁事?” 凌觉没被我激怒,反而笑了一下:“当然关我的事,你是小橦的亲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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