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宣和遗事_遣悲怀教主放鹿 抛金瓯嗣君笼鹤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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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遣悲怀教主放鹿 抛金瓯嗣君笼鹤2 (第5/22页)

那一双手仍然不动,持盈忽觉有一种被他抱在怀里的错觉。

    “我身为人子,的确不该做这些。”赵煊承认,“那爹爹这东西,又是身为人父该长的吗?”

    他就近将持盈带倒,两个人一起坐在一只春凳上。凳子没有靠背,持盈整个重心都压在赵煊身上。

    赵煊一只手横在他腹前,另一只手下移,探入持盈的亵裤中,轻轻摁了两下花蒂。

    即使是这样,持盈都没有动手,只是很委屈,几乎要垂下泪来,面上是隐忍的神态:“这事非我本愿,我亦不想。”

    他侧身哀求道:“我生出此物,无颜再居天位。回京的时候,我也同李伯玉说得分明了。官家仰赖天和,击退金狄,正是生发之时,何必同我这老朽浪费时间!”

    赵煊看他抖动的长睫,泫然的面容,陡然生出一种快乐而非爱怜的情绪来。

    父亲认输了。

    认输得这么轻而易举,顺理成章。

    赵煊抚过他的下体,能感觉到他浑身肌rou的颤抖。他抱持盈在怀里,并不说话。即使是这样的情景,赵煊面上也没有很迷醉或者很狰狞的表情。

    他仍然没有收手,只是隔着亵裤慢慢揉弄持盈的xue口,两个人面上的衣冠都是整洁的,严格遵守服志规定,层层叠叠地堆在一起。

    持盈下身已控制不住地濡湿了,任谁来碰都是这样,然而被儿子这样捏玩仍让他有羞耻心。他是一个很擅长遵从自己内心欲望的人——但这种欲望,绝对,绝不可能,对自己的儿子迸发。

    持盈抓住赵煊的手臂,却不再喊他官家,官家是旧王对新王的尊称,这一次他连父亲的颜面也不要了:“大哥……”

    一种颤动,赵煊在想他是羞耻的还是爽的。他和蔡攸在一起的时候,或者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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