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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在这么昏暗闭塞的地方,我看到他眼里复杂的感情,以及藏得很深的恨。 不是爱,不是痴迷,也不是深情,他恨我。 我没有办法说什么,我们在zuoai,总不能怀着恨意zuoai吧?难道我要说我爱你吗?太假了,我们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真叫人没办法。我薄情地想着,只能吻他了。 于是我俯下身,与他浅浅交换了一个吻。当我准备抬头离开的时候,张基撑起身,追上来又吻住我。 他扶着我的头,逼迫我张嘴配合他舌吻,我们的体位在接吻中也换了个角度,我仰躺在皮椅上,张基跪坐在我腰上,扶着假阳具重新坐下来,小幅度地摆腰,努力taonong吞吃那个粗壮的死物,动作间屁股里兜不住的水顺着他的腿淌下来,蹭了我一身。 他弓着腰,亲吻我的脖子和锁骨,然后拨开我的内衣带子,一只手拢住我的rufang,在白色的皮rou上面留下吻痕。 趁他坐下来的时候我狠狠地往上顶cao,张基张开嘴,腰肢颤抖,无声的尖叫和长达数秒的绷紧后是剧烈的喘息,浓浊的jingye喷洒在我的腰腹肋骨胸口上,顺着我的皮肤缓缓滑落。 我刚刚大概是撞到他的前列腺了,所以他射了。 他仰着头,茫然地望着黑暗。我抓住他还未疲软的性器,把残留的液体在顶端抹开,他发出抗拒又痛苦的呻吟,我很少听到他这么激烈的叫床声,我堵住那个湿热的小口,用力攥住柱身,重新开始挺腰cao他。 男人的yinjing在我的手掌里跳动,这是男人与女人不同的地方,它赋予了男人奇怪的尊严,让他们变得盲目自信,更具有攻击性,自认为张扬是个性,总有无法低头的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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